我的又B了别来送(第5/6 页)
抖。
“我的号码,”路星河说,“公
司不会给你班底,但有几个老师,需要的话我派他们跟你一个月。”
颜雀看着他的侧脸轮廓,半晌说:“需要的,谢谢路总。”
她心知肚明。
电话号码完全可以由他助理可以发过来,写在纸上的话,像是秘密变出实体,轻飘飘从他手里递出来,再由她清清楚楚接过。
路星河便看她用那双纤长漂亮的手指裹起自己的号码,轻轻塞进腿根的裤兜里。
是从一张请柬上撕下的纸,有些克重,硬邦邦地塞出了一道形状,让牛仔裤绷得更紧了些。
对于艺术工作者来说,仿佛一个性暗示。
但颜雀是个半路出家的野和尚,她低着头,安安静静吃那碗比她这间办公室日租还贵的河粉,路星河似乎没有什么胃口,给她递了张纸巾随即起身走了。
办公室简陋的门框被关上,颜雀看了眼那袋外卖,轻笑了声。
外送的东西,他应该都看不上。
二十出头的颜雀说不清自己当时在想什么。
八十万款项早已经实打实进了颜雀的账户,那个合同她仔细看过,还偷偷拍了照片,其实只要按照目前的步伐走下去,她很不需要再去做曲意逢迎的事。
但也许靠近路星河根本不是曲意逢迎,是她何乐不为的本能。
颜雀拍《装》用了将近一年时间,没有用到路星河给的第二次加码机会,只是在电影拍到一半的时候,她跟路星河做爱了。
电影开机之后她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跟路星河有任何接触,对方甚至没有直接或间接地向她询问电影进度,出品方仿佛给了钱就忘的冤大头,任由她失去一切联系,带着一批人躲进深山老林拍些没有人知道的东西。
这是任何独立导演做梦都会笑醒的情况,但颜雀偶尔会在拍完一个满意的镜头后,有些期待来自甲方的电话,像兢兢业业做好作业而等待老师抽查的孩子。
路星河整整半年没管她,之后的第一次联系,反而是她主动了那个写在硬卡纸上的电话,倒也没说什么废话,正儿八经地告诉路星河,她遇到了问题,大概需要专业老师来介入一下。
电话里路星河不知在忙什么,颜雀把情况简要说明花了五分钟,他只有很轻一点的呼吸声,直到最后才说了这通电话里唯一一句话:“好,你等两天吧。”
说完就挂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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