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 鬼低头(第2/2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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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凤仪问：“敢问大前夜，即乙丑日，沈爷在哪里？”
鬼低头转头看了旁边两人，一个白发的人说：“武宁镖局。”
鬼低头把头转回来，对两人做了一个手势，表示刚刚说的就是回答。
林凤仪问：“沈爷认识陈仲吗？”
鬼低头摇摇头说：“喝酒时见过，不熟。”
林凤仪再问：“有人说你跟他曾经起冲突。你有没有杀他或派人杀他？”
鬼低头笑着说：“大人不死心？沈某与此事无干系。”
林凤仪知道暂时没办法继续问下去，但又不想白白离开，就随便找话开口：“听说你是风吹雪的二把手？”
鬼低头又笑着说：“大人过度抬爱矣。统率众人，宜不动声色，欲取而故放，欲杀而示爱。沈某向来喜怒形于色，动辄打骂旁人，有何领导之能？”
鬼低头一边说，一边拿着茶壶比着两人的杯子，要两人再喝。
看起来，鬼低头虽然进行了自我批评，但似乎其实很满意自己的个性，并不想改。
林凤仪看看海涛，海涛点头，林凤仪就说：“谢谢沈爷的茶。若有问题，再来请教。”
然后两人起身要走。
鬼低头并没有起身送客，只说：“两位大人，船难系天所为，非人所能查，且尽早结案，免徒耗精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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